【作者】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

【内容提要】

2024年3月21日，“数字时代的法律与经济——围绕社会治理与政策科学的中日对话” 国际研讨会在上海交通大学徐汇校区廖凯原法学楼202和203室顺利举行。本届研讨会由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日本研究中心、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法经联合研究生院项目、社会系统革新中心ELS全球倡议主办。上海交通大学文科资深教授、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院长、日本研究中心主任季卫东主持论坛开幕式，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特聘教授、院长彭诚信，神户大学法学院前院长、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高桥裕出席研讨会开幕式并致辞。

本次研讨会邀请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角松生史、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特聘教授沈伟、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高桥裕、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林彦、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副教授Riminucci Michela、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经济法学教研部主任侯利阳、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副教授高琪出席并发表演讲，来自上海交通大学和日本神户大学的本、硕、博同学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齐聚一堂，围绕“数字时代的法律与经济——围绕社会治理与政策科学的中日对话”进行深入研讨和热烈交流。

研讨会开幕式由上海交通大学文科资深教授、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院长、日本研究中心主任季卫东主持。季卫东教授介绍了他在神户大学的任教经历，同时提到孙中山先生和梁启超先生都与神户这座城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指出神户大学与上海大学、上海交通大学于15年前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并成立了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相结合的跨学科合作研究基地。2018年，神户大学的法律和经济研究与教育项目以及社会制度创新中心成为基地的核心组成部分，得到了各方的支持。本次国际研讨会的主要目的是促进中日两国青年，特别是未来法律和经济领域的精英之间的深入交流，大家共同探讨数字时代的尖端问题。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特聘教授、院长彭诚信代表上海交通大学发表了开幕致辞。他首先介绍了来自日本的各位发言学者和学生，并对他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感谢。彭诚信指出，面对数字化的浪潮和社会的剧烈变化，中日两国看到了双方共同的目标和要求，双方应当对双方的观点进行及时的交流和分享。因此，作为双方的主要目标，本次研讨会旨在密切关注政策调整以了解数字时代的进步，同时就社会治理和政策科学进行交流，并对由此而发生的社会转型给予高度关注。他认为，今天的研讨会是上海交通大学和神户大学建立更紧密合作关系的黄金机会，也是为大学、教职员工和学生之间搭建更好学术交流平台的绝佳契机。

神户大学法学院前院长、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高桥裕代表神户大学发表开幕致辞。他对季卫东主任的邀请表示了感谢，并介绍了今天神户大学参与发言的学生组成。 11名参与发言的学生中有7名为研究生，4名为本科生。此外，在这11名学生中，有5人在学习法律，6人在学习经济学。这意味着，本次研讨会已经发展成为广泛的学生之间交流形式，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高桥裕相信本次研讨会将是一个很好的加强双方合作的机会，并再次对本次研讨会的联合举办方上海交通大学表示感谢。

随后，研讨会进入报告发表环节，由季卫东教授担任主持人。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角松生史、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特聘教授沈伟、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高桥裕、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林彦、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副教授Riminucci Michela、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经济法学教研部主任侯利阳、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副教授高琪分别就其研究的领域发表主旨演讲。

角松生史教授发表了题为“疫苗补偿的规范性基础”的主旨演讲。他首先介绍了日本的免疫接种历史，并就疫苗不良反应补偿的制度和规范基础进行了阐述。此外他还就新冠疫苗补偿的情况进行了具体分析。

沈伟教授就“数字经济，DEA和中国”发表演讲。他指出，我们正在从传统经济向数字经济过渡，一切都与数据有关。因此，在贸易中，我们实际上正从电子商务转向数据驱动经济。如何监管与贸易相关的数据流、WTO协议如何应对这些监管挑战和担忧以及需要什么样的规定来解决这些问题和风险成为了需要讨论的关键问题。其次，申请加入DEPA不仅是中国完善数字经济和数字贸易治理的需要，也有助于扩大中国在数字贸易治理领域的话语权。就国内层面来说，要进一步完善中国数字贸易治理。

高桥裕教授发表了题为“重审法律意识”的主题演讲。他主要介绍了西方与日本对“法律意识”研究特点的差异，详细论述了日本语境下的法律意识研究，并介绍了西方国家法律意识的特点。他指出，日本研究背景下的法律意识易于量化，这种方法相对容易与经济分析相结合，是一种进行跨学科研究的优势。而西方对法律意识的研究关注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理解法律的方式或关注微妙的感觉和行动，因此容易被量化，是易于进行定性的人种学研究。

林彦教授发表了题为“立法中的宪法解释——中国隐形宪法实施机制”的主旨演讲。他提到，在传统观念中，中国的宪法的官方解释权属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但该权力从未被正式行使过。但是，中国宪法实施机制中的一个重要方面常常被学者忽视，也即全国人大常委会在立法过程中的宪法解释。宪法解释在中国被广泛运用，可以解决三大类包括：重新分配政府权力、重新定义个人权利、确定国家所有权归属等关键问题。总之，全国人大和全国人大常委会不仅尊重宪法，而且可以运用宪法解释来解决其所面临的各种重大问题。

Michela Riminucci副教授介绍了“日本的AI与歧视”。首先，她分享了AI在工作场景下使用所出现的歧视，例如算法将收入较高的招聘广告推向男性、面部识别软件在有色人种上表现不佳以及分析语调的软件更喜欢使用与特定社会背景相关的语言的员工等。她还分享了现行世界各个国家和地区的相关立法，包括数据保护立法、离线权、反歧视法等。并指出当前领域立法的不足，最后还介绍了欧盟和日本即将颁布的在该领域的新法律。

侯利阳教授发表了题为“中国数字经济中的竞争和监管”的主旨演讲。他介绍道，中国的数字经济分为三个阶段，包括无监管、最低监管、严格监管阶段。首先，在无监管阶段，中国采取了宽容审慎的监管措施，也即新经济在发展前景不明的情况下，只要不触及安全底线就应该放宽管制措施。其次，最低监管阶段仍然是上一阶段的一部分，但是在该阶段数字平台可发挥作为商业运营商和市场组织者的双重作用，同时相对侧重于市场组织者的作用，《电子商务法》和《个人信息保护法》都是该阶段颁布的法律。最后，严格监管阶段的主要目的是处理平台之间的竞争冲突并保护竞争和创新，主要措施包括加强反垄断禁止无序资本扩张、数字经济下反垄断法的实施，而他还建议在未来制定一项类似于欧盟《数字市场法》的法规。

高琪副教授介绍了“中国气候变化诉讼的实践与展望”。她提到，气候变化是ESG诉讼中备受关注的方面。近年来全球出现了增强司法和非政府组织能力以加强气候变化治理的趋势。她指出，通过公益诉讼主张纯生态损害赔偿，不过是事后救济。相比之下，从合同法的角度解决问题更符合国际上采取严厉措施保护环境的惯例。此外，解决与气候变化有关的合同法纠纷是中国司法实践的主流，合同法规则应根据气候变化相关的商业惯例进行解释和调整。为了实现碳排放的环境目标，应该减少必要的限制，以建设一个更加活跃的市场。

下午的研讨会为学生报告发表，包括上下半场。发言人分为A、B两组，分别在廖凯原法学楼的202和203室进行发言。A组研讨会由角松正史教授主持，来自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以及日本神户大学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的同学们进行了精彩的分享。

在前半段A组研讨会中，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博士生陈瑶瑶、吴本和香奈、分别就“日本和中国的许可与许可证系统和通知与登记系统”、“对通信诈骗犯罪者的合理判决”发表演讲。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博士生施文予发表了题为“场外交易中数字中介机构的法律责任配置”的演讲。神户大学研究生院经济学研究科博士生钓谷亮介发表了题为“上游企业的战略分拆以改善议价结果”的演讲

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教授角松生史、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经济法学教研部主任侯利阳以及上海交通大学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副教授邱遥堃分别对以上同学的发言进行了评议。

在后半段A组研讨会中，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博士生胡凌宇介绍了“电信网络诈骗资金先行处置机制”的相关内容。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博士生牛伟婷发表了题为“竞争法视野下的中国国有企业监管”的演讲。神户大学研究生院经济学研究科博士生孙诗婕分享了主旨为“媒介影响力的博弈分析”的内容。上海交通大学百贤学者代表Yuka Sugiura，Jin Myung Kim，Emmy Natchanan共同发表了题为“中日数字贸易协定的经济影响：政策科学视角”的演讲。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副院长林喜芬、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林彦、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副教授高琪以及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副教授Michela Riminucci分别对以上同学的发言作了精彩的评议，并与同学们针对发言内容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讨论。

B组研讨会由上海交通大学智慧司法研究院院长助理、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研究人员衣俊霖主持。来自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日本神户大学经济学部、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的共计8名同学进行了报告分享。

在前半段B组研讨会中，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本科生马万仪通过线上参会的方式介绍了“为什么变革性使用是解决AIGC在中国的版权侵权问题的正确途径？”的相关内容。神户大学经济学部本科生福井凌玖、高井阳菜美分别发表了题为“大阪府私立高中免费学费制度对申请人数的影响”以及“城市间对儿童医疗费用补贴的竞争”的演讲。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硕士生苏湘婷发表了题为“气候变化诉讼对公司不利？”的演讲。

在后半段B组研讨会中，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本科生沈钰婕分享了主旨为“《走向动态规则：停车标志合规性反思》”的相关内容。神户大学经济学部本科生山本汐音、山本优香分别就“社区卫生保健的现状与问题”以及“为什么会发生’洗绿’？”发表演讲。神户大学研究生院法学研究科硕士生吴翰发表了题为“滥用定价算法的共谋研究”的演讲。

上海交通大学智慧司法研究院院长助理、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研究人员衣俊霖、上海交通大学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博士后景诗元、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博士研究生、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研究助理陈曦宜、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博士研究生、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研究助理赵泽睿分别对以上同学的发言进行了精彩评议并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与参会学生进行了深入交流。

研讨会开始前，彭诚信院长、季卫东主任和林喜芬教授在贵宾厅会见了来自神户大学的高桥裕教授、角松生史教授以及Michela Riminucc副教授，并进行晤谈交流。

双方合影留念。

21日中午，高桥裕教授、角松生史教授以及Michela Riminucc副教授到访上海交通大学徐汇校区北四楼，与中国法与社会研究院院长、日本研究中心主任季卫东教授合影留念。